算。”
这些日子，季月燕日夜研读医书，也没有出去过，听到这件事，倒是挺有兴趣的。
“咱们如果发现了那个人，要抓他么？”
季月燕有些激动的问。
殷小音指了指小刘他们，说道：“抓人的事情交给他们就行。”
大约夜里凌晨一两点的时候……
整个青城县都陷入沉睡，安静极了。
可是某处小巷子里，却正是热闹的时候。
殷小音带了不少零食，人家来黑市都是小心翼翼，她带着季月燕仿佛是来郊游的。
毕竟，这事报备过了。
两人也学着其他人的模样遮挡着脸，毕竟这黑市，你可不知道对面的人会不会举报你，安全至上。
也没有人叫卖的声音，安静的只能听到人群的走动声。
你要是走到一个摊位上，摊主先会做出逃跑的姿势打量你一番，确定安全以后，才会压着声音，用你不认真听都听不到的声音询问你的需求。
比如你要鸡蛋他没有，就会直接摇头。
简直就跟碰头一样！
殷小音鼻子微微动了动，这个摊子有着略微潮湿的腥味，应该是卖咸鱼的。
又往前走，地上还有几只鸡毛，不过那只被捆绑在笼子的鸡，嘴巴也被捆的严严实实的，完全不担心它发出鸡鸣声。
还有很多……
季月燕和殷小音就沉默的啃着零食逛街。
大家也都不说话。
殷小音也特别配合这种紧张的气氛，唉呀，饼干渣又掉地上了。
巷子的里面，有几人凑在一处，目光有些危险，他们看到殷小音两人，打量了一番，然后一个瘦骨嶙峋的小男孩被他们推了过来……
“姐姐，你要宝贝么？乾隆年间的，保证真品。”
得了，一看就是一群卖家里古物的，怪不得这么小心谨慎，现在，家里有这些东西可不是好事。
殷小音没有收集古董的兴趣，摇了摇头，小男孩失望的走了回去，重新坐在了人群中，似乎知道她们不感兴趣，那群人也不在打量他们。
逛了一圈下来。
季月燕压低声音道：“那笔外汇小音你说可不少，都不像是这里人能掏出来的。”
黑市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如同惊弓之鸟，即便是遮掩着，也能看出他们面带惶然，脸带菜色。
如果真的手里有那么一大笔钱，就不会把日子过得这样了。
他们这些人，难道就不知道黑市的危险，一但被管控的人抓到，一个挨着一个都没有好果子吃。
殷小音不急不躁：“正常，他总要躲藏几天的，我们今日来，也不是非要找到他不成。”
季月燕：“……”
亏的我一到这里就瞪圆了眼睛观察，终究是我错付了。
殷小音没有花钱买下黑市这边的任何东西。
她不缺钱。
可是她心中清楚，解决这些人问题的根本解决方法，不是和他们做一时的交易……
而是努力让华国的科技生产水平进步，让市场上的东西足够流通，他们手中有了剩余的钱，商品有了流通的价值，黑市自然也就解决了。
大刘和小刘一直绷着心神注意动静，等见到两人过来终于松了口气。
只是？
小音好像什么都没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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