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隙,惊见昏暗的房间内,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正伏在男人的胯间,头部上下晃动,嘖嘖嘖的舔着对方的肉棒,“恩……唔……恩——哼……你好坏,每次都射在人家嘴里,....唔,这次不许”
那女人不是别人,是卓歆儿,而那男人,她见过两次,是“因才书院”颇有才名的夫子李松深,看来二人早已......可恨自己一直被蒙在其中,直到今日,才发现
“你不是很喜欢吃嘛,一天不操你,就怕你穴儿痒!”男人享受着女人的服侍,舒畅的回道。
凌雋珈身子一颤,手中的花不知何时已开始凋谢枯萎,花瓣一片接一片的落下,悄然无声。
“小穴好湿,夫子,快插进来,用力操我。”卓歆儿四肢着地,屁股高高地撅起,一对巨乳压在骯脏的地面上,等候男人从后插入。
“啊哈……嗯……哈……”女人忘情地抚摸自己的乳肉,股缝夹着棒身上下磨擦。
男人捏着股肉,朝肉洞口狠刺。“呀一一”女人一声破空尖叫,身子僵直,“快肏奴家,奴家小穴好痒”
“噗嗤噗嗤”猛烈抽插声在屋子里回盪。
粗重的喘息声与啪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“嗯……嗯啊……大鸡巴...啊啊……操死奴家了”
“肏死你!操爆你这个红杏出墙的淫妇!”男人激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,又换了几个姿势,狠操猛插了得卓歆儿潮水直喷,忘情地猛肏了数百下,男人屁股一抖一抖剧烈地晃动,将精液全都射进她的子宫里!
凌雋珈那天,一直躲在柜子里没出来。即便是那两人早已完事分道扬鑣了,她也蜷缩着身子,不愿出来。
天完全黑下去,屋内漆黑一片,她踉踉蹌蹌的从衣柜中跌出来,摔得头破血流,她几乎没有知觉。以为自己没有哭,摸到衣襟,才发现湿了一大片,都是泪。
不想呆在屋里,太渗人了。
那个夜里,她第一次夜不归家,回了赌坊,随便打个地铺,顶着黑眼圈,想了一夜。头好疼,心好痛,好累但无法入睡。一闭眼,就是那一男一女苟合的画面,或是响彻耳畔的淫声浪语。
此后,一连多天没有回家,天天泡在赌坊,其间卓歆儿差人来过一次,问她何时才回来。凌雋珈只说不知道,也许还要待很长时间。
再后来,凌雋珈央求义父,说要回临江县,一直央了好几日,义父才允许。她马上起程,只差了下人返家简单收拾一些必需品,留了一封书信予卓歆儿,简单交代她有急事要去临江县一段长时间,除此而外,并无其他。
她也不知有什么可说,她不想面对卓歆儿,想到她一脸享受的在男人下身被肏着穴,就觉得噁心。
想到被背叛,更是攥断了毛笔桿
后来的后来,卓歆儿也离开凌家小院,据说并没有和李松深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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