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被打横抱起,又在下一瞬被放平在了榻上。
“知道你在血气方刚的年纪,但你夫人这样虚弱,等人休养好了做什么不可以?”老医者越说越起劲,经过这几日相处,他已经不怎么惧怕李子尧。
左皙池大窘。
李子尧这几天听多了,倒是见怪不怪:“她怎么样?”
老医者将汤药重重放到桌案上,只以为他在询问旁的什么,没好气瞪了他一眼:“近几个月不要同房!”
李子尧:“.......”
左皙池:“.......”
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。
老医者浑然不觉,又嘱咐了许多才絮絮叨叨地走了出去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室内静谧无声,蔓延着淡淡的窘迫。
左皙池头皮发麻,身上的披风早在刚刚腿软时掉在了地上。
此时此刻她仅穿了件单薄的袄裙,半躺在床上连身形的曲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李子尧不动声色地移开眼,唰的一声,屏风被勾着扯了过来。
左皙池蓦然抬头,屏风逆光,透露出男人挺拔身姿的模糊轮廓。
李子尧随意倚着桌案边角,低垂眼帘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案面。
“我说了,想寻死别在我面前。”
她看不见他的脸,平淡的声线亦察觉不到情绪。
左皙池抿唇,不得不说隔了屏风她自在了不少:“谢谢......”
“我要你道谢做什么?”他眼神斜睨,朦胧的屏风另侧能隐隐瞧见女子消瘦的身影。
“给你治病一共花费十二两白银零三百六十七文,算上本官陪你浪费的时间,勉强记作十三两白银——”
李子尧换了个姿势,语调慵懒,“记得还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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