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了?”老国公说:“咱们爷孙俩许久没在一起吃饭了,今日难得,快坐下来。”
“孙儿不孝,未能常陪伴左右。”
老国公摆手笑:“男儿志在四方,你若常陪在我膝下像什么话?”
他提起酒壶正要倒酒,却被谢弘瑜拦住:“祖父身子不好,还是别饮酒了。”
“也罢,那就不喝。”老国公笑:“我这把身子骨日渐颓败,也不知还有多少年头。”
“祖父说什么话,祖父定能长命百岁。”
“你别拿这些虚话哄我开心,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,今日喊你过来是有重要事相商。”
“祖父想问剿匪之事?”
老国公点头:“我听说太子给你派了差事,去襄州剿水匪。襄州那边的水匪情况我也听说了,乃沉疴旧疾,朝廷剿匪多年也没能除干净,这差事恐怕不好做。”
“正是由于不好做我才要去做。”谢弘瑜道:“如今太子监国,孙儿要入仕必然得拿出能服人的成绩来,不然别人笑我谢家无能,靠太子关系入仕。”
“我自是信你能做到,只不过水匪凶狠,且远在襄州,我是怕你”
“祖父别担心,我这趟去实际上是招安。太子也清楚襄州水系复杂,水匪盘踞多年,既然剿灭不了,那就招安为朝廷所用。”
“可若是水匪不愿归顺呢?”
“襄州水匪也并非团结一心,届时逐个击破,若遇顽固不化的,带兵绞杀就是。”
老国公沉沉叹了口气:“你长大了,是该立业了。这事我不干涉,但有一点”
他嘱咐道:“谢家门庭还得靠你,万事要以自身为重。”
“是,孙儿知晓。”谢弘瑜笑。
“对了,”想起一事,老国公道:“你恩师上个月来信说即将回京述职,他是个有本事的,在沂州做知府这几年把地方治理得富足安泰,以他的政绩,定能留在京城做官。”
“祖父之意”
“我的意思是你老大不小了。”老国公说:“以前太子大业未稳我准你胡闹,现在你也该定下来了。”
“你恩师这次携女归来,有意来京城说亲。”他继续道:“那小姐只比你小六岁,人才样貌皆是出挑,你小时候也见过,算是相熟之人。配你为妻正好,你意下如何?”
“再说吧。”谢弘瑜懒懒地嚼了口饭:“眼下差事为重,不知何时能回京。”
老国公点头:“我自是清楚,等你剿匪回来,见见你恩师之女。”
肖家。
肖梓晴沐浴结束后,坐在妆台前整理妆奁,不经意间门从镜中看见母亲,她笑道:“娘来了怎么不吭声?”
肖夫人也笑:“我见你整理得认真没打扰你。”
她从婢女手中接过帕子,亲自帮女儿擦头发。
“一转眼我女儿长这么大了,连头发也这么长了。”她感慨道:“还记得小时候你总喜欢趴在我膝上让我帮你梳头。”
肖梓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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