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笑意,听她举手画脚的比划着当初应该怎样怎样对刘爱红,想想她之前扛着锄头追刘爱红,凶悍得很。
俩人走在一块格外引人注目,男人身材高挑挺拔,女孩娇俏纯净,一个在说一个在听,叫人看了都忍不住跟着男人一起笑。
县城自然比生产队好玩,但再好玩,也只能玩一会就回去。
县里吃饭太贵了,早点回家还能撵上午饭。
苏小春头上多了两根红头绳,头上多了一个红卡子,还有个红卡子在口袋里。想着要是头上的红卡子坏了,还可以戴剩下一个红卡子。
光买红头绳和红卡子肯定没把一块钱花完,剩下的赵翎也没留着,全给苏小春买了吃的。
大-麻花小炸糕掉渣饼,只要她想吃的都买回来。
回到生产队,苏小春小脑袋高高昂着,势必要让所有人看见她的红头绳和红卡子。
“小春,你头上的卡子真好看,咋这么红的颜色。”
“小春姐姐,你的红卡子可以给我摸摸吗?”
“小春小春,红头绳多少钱?赶明儿我也去买一根。”
在蓝灰黑汇聚的年月里,红色是不同的,那是红星的颜色,苏小春的发卡和红头绳,成了小姑娘年轻女人都为之注目的存在。
苏小春可骄傲了,纯粹的骄傲,大声告诉大家,“这是我男人富贵买的,他对我可真好啊。”
有人打趣,“还是小春你会捡男人,啥时候帮我家的梦梦也捡一个。”
苏小春赶紧摆手,“这咋能帮着捡呢?要有缘分才行,我和富贵,就是天注定的缘分。”
再说了,她能捡到富贵一个就可以啦,哪能帮人捡,那捡回来了算她的还是算谁的?
顶着漂亮红头绳和卡子回去,苏小春还在小梅眼前显摆显摆,小梅就是梅花鹿。
她把头伸到小梅跟前,手指点着发卡,“小梅小梅,你看我的发卡,红色的,好看吧?”
小梅伸出舌头呲溜一下,小春马上捏着它的嘴,眼睛对着眼睛。
“不可以舔,舔坏了怎么办?”
小梅估计是把卡子当成野果子了,锲而不舍的追着小春,哪怕小春拿手捂着,它也要去舔,试图舔穿小春手的架势。
苏小春又是笑又是躲的,要不是小梅的腿还没好,她都跑不过。
女孩笑声清脆,房内的赵翎也跟着弯弯唇角。
‘天上布满星,月牙儿亮晶晶,生产队里开大会……’
没过两天,文茂华在傍晚下工结束后通知了晚上开大会,吃过晚饭,大家伙自动自发的提着自家凳子,拉上想溜出去玩的孩子,男女老少一块去大队中心。
大队中心里面不大,就把平时记工分的桌子搬到外面。带了凳子的坐凳子,没带凳子的有靠着树也有蹲着的,更有觉得身上脏直接坐地上的。
苏小春拿了个长条凳,出门就被赵翎接过去了。她一路蹦蹦跶跶的来到大队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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