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多多切磋。”
说罢,他又双手合十:“阿弥陀佛,只是,四王爷的病症养了许些时日,还未曾见好吗?可需要贫僧帮四王爷细细瞧过?”
“这就不麻烦大师了,而今大师还真是忙碌的紧,好似处处都有大师的影子,本王便是不打扰大师了。”
“阿弥陀佛,王爷请便。”
广慈微微晗首,眉眼和善的目送四爷和温酒。
稍微走远些,温酒忍不住小声的问道:“怎么样?试出什么来了?”
四爷眉头皱的厉害:“这个人,绝对不可小觑,此番也不知皇阿玛会不会看?我的奏折。若他看了,又会信上几分?”
“爷,此事,我们怕是要从长计议。于我们而言,广慈他是狼子野心。可是于皇上而言,他是救命恩人。是几次三番在皇上危难时刻,出来帮助他的德高望重的大师。
如今,我们到底没有抓到过他实质的证据。
单凭香料还指证不了他,倒像是有意污蔑于他。
若是平时,皇上未必就会多想,可而今正是紧张的时候,太子殿下断臂,索额图凌普托和其接连出事端。
而今正是直郡王和八爷他们受重用的时候。
若这个时候我们去弹劾广慈。皇上怕是会以为我们在打压异己。如此便是得不偿失了。倒不如且先安静一段时间。”
四爷听着,赞赏的点了点头,大手盖在温酒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:“爷的酒儿长大了,朝政都分析得头头是道。”
“爷!我在和你说正事呢。”
四爷忽而浅笑:“爷是说,你这番话有道理。皇阿玛而今还在生气。说来,君心难测,皇阿玛到底会信谁还不得而知。如此,咱们还是先回吧。”
“好,我们快些,孩子们怕是还等着呢。”
……
乾清宫。
“大师,你过来了?坐吧。”
“圣上愁眉紧锁,可是有心事?”
康熙爷靠在椅子上,随手端起茶碗来抿了一口:“有时候真羡慕大师,孑然一身,没有烦忧。”
“阿弥陀佛,圣上,众生皆苦,这世间怎会有并无烦忧之人呢?便是贫僧也不能免俗。”
“大师……烦忧的是什么呢?”
“今日贫僧来剑圣上心中自会惦念圣上是为何而烦扰,平生的烦忧便是是如何解决肾上的烦忧。”
广慈掀了掀眼皮,又接着道:“比如贫僧今日得见四爷,便会烦扰四爷的身子用何法子能医好。说来,众生的烦忧,亦是广慈的烦忧。”
说把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康熙爷的神色间,几乎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表情。
康熙爷听到后头面色微沉:“大师倒也不必替他的身子烦扰了。”
“圣上这是何意?”
康熙爷:“……没什么,如大师所说,大师烦扰的皆是旁人的事情,说来倒也不必深受其乱。”
“世间纷杂,贫僧也不曾免俗,自身的烦忧并不少,只是圣上大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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