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甜。
太傅很少跟他说家国,只是希望他好好活下去,告诉他不要做太子,要做陆夜。
他们在那个村子停了很长一段时间,住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,在那里没有追兵,没有人认识他们,太傅会给人写信读信,挣得的钱不止可以让他们填饱肚子,还可以存下一些。
那是陆夜生命的前十年,为数记不多的安稳日子。
变数是在夏天的某个普通清晨。
那天太傅早早的起来,要陆夜读书写字,可是他实在是厌倦了这样的的生活,就在太傅给别人写信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。
村西的傻子家昨天买了一个陀螺,他见别人玩过,好像很好玩,那家人的孩子是个小傻子,不管谁去都会带他玩的。
这个普通的清晨,是陆夜几乎第一次因为贪玩而跑那么远。
等他玩够了中午跑回来的时候,却见茅草屋里混乱一片,笔墨都散落在地上,太傅头朝下的躺着,一动不动。
他们家的隔壁住了一个鳏夫,日日酗酒,每次路过他们家的时候都会大骂几句,非说陆夜他们占了他家地方。
那天早晨,就在陆夜离开没多久,宿醉归来的他满身酒气,一脚踹开了茅草屋岌岌可危的木门,仍旧是像以前一样的说辞,他们占了他家的地方,太傅年纪大了,不敢跟他争执,可男人越说越过分,非要他拿钱来赔。
太傅不肯,他就自己翻,房里被弄的混乱一片,年近八十的太傅上前阻止,却被这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一脚踹在胸口。
陆夜回去的时候,家里的钱已经分毫不剩。
太傅骨头断了好几根,动弹不了,连说话都说不出来,没过多久就死了。
而那个鳏夫,就是陆夜生平,杀的第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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