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戚长明围住。
“发生什么了!戚师兄?”
“楚师兄怎么突然昏过去了?”
“还吐了血——”
“戚道友……”
……
戚长明也不明白楚水流出了什么问题,他仓促的回复了他们几句后,余光瞥到站在门外神色也有些不安定的师弟,下意识抬脚,似要走出去。
“徇私——”
那或是威严的、或是冰冷的、或是讥讽的声音忽然在耳边不断回响。
“我要交代你多少遍身为首席弟子,要恪守自我,不偏不倚,公正严明。不得放任自我、不得随欲徇私——”
“作为天衡宗的弟子,你们应朝水流学习,不要像一些人,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徇私……”
“……徇……徇私……”
“私欲……不该有——”
……
在这些只言片语的、纷乱的声音的影响下,他的脚仿佛树生了根一样的,无法朝谢融灯迈出半步。
站在殿外的谢融灯看到戚长明的目光,似乎是知道他的顾虑,安抚性朝他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或许自己现在看起来状态的确不怎么好,但其实……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人群都围绕着戚长明的时候。沈岳溪站了起来,拍了拍自己的衣摆,擦着拥挤走了出去。
他来到谢融灯的面前,叹了叹气惋惜道:“楚师兄出了事,看来道课是上不成了。”
谢融灯低低嗯了一声。
“那谢师兄去我那里怎么样?”沈岳溪扬起笑容,“我新学了一套剑法,正好谢师兄可以给我看有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谢融灯考虑了一会儿,觉得留在这里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,回去也不能闭关。点了点头,应道:“好。”
他抬脚正欲跟着沈岳溪正要离开,秦时忽然出声道:“我能一起去吗?”
谢融灯停住脚步。
“啊……抱歉。”沈岳溪的视线落在了秦时身上,礼貌道:“我不是很喜欢的我的住处有外人在。”
他见谢融灯还站在原地,朝谢融灯伸出手,弯了弯眼,出声道“我们走吧,谢师兄——”
谢融灯并不喜欢和任何人有肢体上的接触。
在这之前,唯一和他有肢体接触的就是戚长明。那时候他还小,戚长明教他练剑,有时候会上手指导他,比如手怎么握剑会更用得上力,或者怎样收剑不会伤到自己。
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
他垂下眼睫,沉默了一会儿,在沈岳溪的等待中,握住了沈岳溪的手。
戚长明还被众弟子簇拥着,那些人就像无形的锁链,一层又一层束缚着他,他被问得有些累了,温和若琉璃的眼瞳中倒映离开的俩人,还有那交缠在一起的双手。
好像很久之前,他就没再拉过融灯的手了,自他成为首席弟子、融灯长大以后。
感觉他和融灯在渐行渐远,而在他和融灯渐行渐远的同时,岳溪却离融灯越来越近。明明最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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