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在他心中仅剩的那点威严都要抹净。”
“再说一个将要半百的人朝我磕头算怎么回事,快给我滚起来。”
趴在地上的信流平听完赶紧站起来。
温稚骊同样在座椅上站起身来,走到窗户旁,看到了正在树下的信流平。
还是那般丰采高雅神明爽俊,不愧是与自己大道契合的男子。
温稚骊淡淡开口说道:“夫子已经不足为患,你不用担心他会寻上门来。”
信流平一脸的难以置信,没想到连夫子都败在了她手上。
那可是抚手叩长生的夫子啊。
“王家王右军那蠢货,当日为了引我现身竟蠢到公然挑衅姬重如,还好王远山识趣舍了那张老脸站在了我们这边。”
现在一旁的信流平冷汗滴答滴答往下流,他没有想到竟还有这样的隐幕。
“再者就是,你若敢对信庭芝有任何想法,我便让你信家荡然无存。”
温稚骊猛然转身盯着信流平说道。
先前她可是知道信流平心存废嫡想法的。
“小人不敢。”信流平后背冷汗直流,衣衫早已被浸湿。
“嗯。那就没事了。”温稚骊点了点头,又打了个响指,此方天地的禁制被悄然解除。
温稚骊缓缓走出门去,看着站在庭院中的信庭芝,眉眼微弯嗓音清脆悦耳如一只灵动黄莺般轻轻开口叫道:“庭芝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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