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男人收回手,自然地垂下,拇指与食指指尖扣紧,缓慢地摩挲着,“陶泓。我不会次次惯着你的任性。”
陶泓太清楚这男人暴怒时的小动作,可仍忍不住驳道:“季修白。我不是你手里的提线木偶,任你指挥,凭你调动。”
“你从来是自由的。”
“前提是必须在你的掌握之中。那时我心存感激,愿意接受。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是殊途,也各有归处——”
他的速度是那样快,她来不及闪避便被攫在爪下。男人身上的香水气味霸道地侵入口鼻,他的入侵这样的强势,半点余地也不留。
她的身体因惊怒而颤抖,推搡间在他脸上留下了两道红痕。他也在报复,咬破她的唇,满嘴的血腥锈味。
推开他的同时没忘记给一记响亮耳光。陶泓捂着嘴唇,气得浑身都在颤抖。而他却是十分平静,拇指指腹擦过嘴唇,将那点血红揉捻开来,凭空添了几分妖冶味道。
“陶泓,你的归处是我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带着密密的利刺,令人胆寒:“你想去邵砚青那里?那不是一条生路。”
我不放你们生路又怎么样?
“这算是威胁了。”
季修白笑了起来,这时便有些气焰张狂:“我一直问你,你了解他吗?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以前做过些什么?”
不知是因为气极还是因为寒冷,她哆嗦着嘴唇,没有说话。只能看着季修白的嘴唇一张一合,听他在胡言乱语。
“你身边睡着的,是个高中肄业的杀人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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